Tuesday, July 28, 2009

寫實社會-〝什麼是民主政治〞

寫實社會-〝什麼是民主政治〞


老師給小明一篇作業〝什麼是民主政治〞,
他跑去問老爸,
老爸想了就說:
這也不難,像我每天努力工作賺錢養你們,我就是財團,
我賺的錢全被你媽拿走了,所以你媽媽就是政府,
我們合力來養你所以你就是我們的人民,
你哥哥整天游手好閒到處闖禍,是個壞人,
但是他女朋友乖巧可愛,是好人,
咱家菲庸每天做家事很辛苦,她就是勞工,
至於你剛滿週歲的弟弟年紀還小,他就是我們的未來!
這樣你懂了吧?

小明似懂非懂,就開始寫報告去了。
到了深夜,仍想不出來,
忽然聽到弟弟房裡傳來哭聲,跑過去看,
原來弟弟拉大便,
他就趕快去找媽媽,但是媽媽卻沉睡不醒,
他又跑去找菲庸,卻見爸爸正壓在菲庸身上一起一伏忙得很,
只好去找哥哥,原來哥哥正趴在女友身上,也在做和爸爸一樣的事。
小明也沒辦法,只好回房去寫報告....內容如下:


當財團在欺壓勞工,
壞人在壓迫好人時,
人民束手無策,政府卻又沉睡不醒 。
所以,我們的未來~充滿了大便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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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師讓同學回家後寫一篇有關"國家"、"黨"、"社會"和"人民"的作文。
小明不理解這些詞的含義,就去問爸爸。
爸爸告訴他: "國家 " 是最大的,就像你奶奶。 " 黨 " 是最有權利的,是一家之主,就像我。 " 社會 " 就是為黨和國家而活,還得聽黨的,就像你媽媽。 人 民就是最小的,說什麼也沒人聽,就像你。"

晚飯後,小明想寫作文,可是還不是很明白這些事,就去想問奶奶,可是奶奶已經睡了。小明去找爸爸,爸爸和媽媽正忙著"床上運動"。爸爸一看他來,兩個耳刮子就給打出來了。小明沒有辦法,只好抹抹眼淚,回房間自己寫作文了。

第二天,爸爸接到老師的電話:
"你是小明的父親吧"
"是啊,什麼事"
"關於小明的作文"
"是寫的不好嗎?"
"不,是寫的太好了,我懷疑不是他自己寫的"。。。。。。
"他寫了什麼?"



小明的作文寫:

國家已沉睡,
黨在玩社會,
社會在呻吟,
人民在流淚 .

Saturday, July 25, 2009

公布: SHACK 09/09/09 时间地点

时间: 10:30am 必须到达 古来的中华商会
地点: 古来的中华商会 (我也还不懂路)

欲出席者,请在这里报名一下,
因为我需要计算人数,然后订位子。

我们将在 新国泰 酒楼享用我们的午餐!
谢谢大家的出席,请踊跃支持。



苹果日报记者 哈尼 25/7/2009 5:00pm 为您报道

Thursday, July 23, 2009

阿伯阵亡了,希望他早点康复。





阿伯阵亡了,希望他早点康复。
自从进新加坡后, 阿伯感觉不舒服,
在验证之下,已经患有, 经痛益血热症!!!!

现在,已经在急救了。。。

苹果日报,哈尼为您独家报道 : 23日 7月 2009年

Tuesday, July 21, 2009

母親,我怎麼讓你等了那麼久

母親,我怎麼讓你等了那麼久

文/ 劉繼榮
母親真的老了,變得孩子般纏人,每次打電話來,總是滿懷熱誠地問:「你什麼時候回家?」
且不說相隔一千多里路,要轉三次車,光是工作、孩子已經讓我分身無術,哪裡還抽得出時間回家。母親的耳朵不好,我解釋了半天,她仍舊熱切地問:「你什麼時候能回來?」
幾次三番,我終於沒有了耐心,在電話裏衝母親大聲嚷嚷,她終於聽明白,默默掛了電話。
隔幾天,母親又問同樣的問題,只是那語調怯怯地,沒有了底氣。
像個不甘心的孩子,明知問了也是白問,可就是忍不住。我心一軟,沉吟了一下。
母親見我沒有煩,立刻開心起來。她欣喜地向我描述:「後院的石榴都開花了,西瓜快熟了,你回來吧。」
我為難地說:「那麼忙,怎麼能請得上假呢!」她急急地 說:「你就說媽媽得了癌,只有半年的活頭了!」我立刻責怪她胡說,她呵呵地笑了。
小時候,每逢颳風下雨,我不想去上學,便裝肚子疼,被母親識破,挨了一頓好罵。現在老了,她反而教著女兒說謊了,我又好氣又好笑。
這樣的問答不停地重複著,我終於不忍心,告訴她下個月一定回去,母親竟高興得哽咽起來。
可不知怎麼了,永遠都有忙不完的事,每件事都比回家重要,最後,到底沒能回去。
電話那頭的母親,仿佛沒有力氣再說一個字,我滿懷內疚:「媽,生氣了吧?」母親這一回聽真了,她連忙說:「孩子,我沒有生你的氣,我知道你忙。」
可是沒幾天,母親的電話催得越發緊了。
她說,葡萄熟了,梨熟了,快回來吃吧。我說,有什麼稀罕,這裏滿大街都是,花 個十元八元就能吃個夠。母親不高興了,我又耐下性子來哄她:「不過,那些東西都是化肥和農藥餵大的,哪有你種的好呢。」母親得意地笑起來。
星期六那天,氣溫特別高,我不敢出門,開了空調在家裏呆著。孩子嚷嚷雪糕沒了,我只好下樓去超市買。在暑氣蒸騰的街頭,我忽然就看見了母親的背影。
看樣子她剛下車,胳膊上挎著個籃子,背上背著沉甸甸的袋子,她彎著腰,左躲右閃著,怕別人碰了她的東西。在擁擠的人流裏,母親每走一步都很吃力。
我大聲地叫她,她急急抬起滿是熱汗的臉,四處尋找,看見我走過來,竟驚喜地說不出話來。
一回到家,母親就喜滋滋地往外捧那些東西。她的手青筋暴露,十指上都纏著膠布,手背上有結了痂的血口子。母親笑著對我說:「吃呀 ,你快吃呀,這全是我挑出來的。」
我這沒有出過遠門的母親,只為著我的一句話,便千里迢迢地趕了來。
她坐的是最便宜、沒有空調的客車,車上又熱又擠,但那些水靈靈的葡萄和梨子都完好無損。我想像不出,她一路上是如何過來的,我只知道,在這世上,凡有母親的地方就有奇蹟。
母親只住了三天,她說我太辛苦,起早貪黑地上班,還要照顧孩子,她乾著急卻幫不上忙。城裏的廚房設施,她一樣也不敢碰,生怕弄壞了。她自己悄悄去訂了票,又悄悄地一個人走。
才回去一星期,母親又說想我了,不住地催我回家。我苦笑:「媽,你再耐心一些吧!」第二天,我接到姨媽的電話:「你媽媽病了,你快回來吧。」我急得眼前發黑,淚眼婆娑地奔到車站,趕上了最後一趟車。
一路上,我心裏不住地祈禱。我希望這是母親騙我的,我希望她好好的。
我願意聽她的嘮叨,願意吃光她給我做的所有飯菜,願意經常抽空來看她。
此時,我才知道,人活到八十歲也是需要母親的。
車子終於到了村口,母親小跑著過來,滿臉的笑。我抱住她,又想哭又想笑,嗔怪道:「你說什麼不好,說自己有病,虧你想得出!」受了責備的母親,仍然無限地歡喜,她只是想看到我。
母親樂呵呵地忙進忙出,擺了一桌子好吃的東西,等著我的誇獎。我毫不留情地批評:「紅豆粥煮糊了;水煎包子的皮太厚;滷肉味道太鹹。」
母親的笑容頓時變得尷尬,她無奈地搔著頭。我心裏暗笑,我知道,一旦我說什麼東西好吃,母親非得逼我吃一大堆,走的時候還要帶上
就這樣,我被她餵得肥肥白白,怎麼都瘦不下去。而且,不貶低她,我怎麼有機會佔領灶台呢?
我給母親做飯,跟她聊天,母親長時間地凝視著我,眼裏滿是疼愛。
無論我說什麼,她都虔誠地半張著嘴,側著耳朵凝神地聽,就連午睡,她也坐在床邊,笑咪咪地看著我。
我說:「既然這麼疼我,為什麼不跟著我住呢?」她說住不慣城裏的高樓。
沒呆幾天,我就急著要回去,母親苦苦央求我再住一天。她說,今早已託人到城裏買菜了,一會兒準能回來,她一定要好好給我做頓飯。縣城離這兒九十多里路,母親要把所有她認為好吃的東西都弄回來,讓我吃下去,她才能心安。
從姨媽家回來的時候,母親精心準備的菜餚,終於端上了桌,我不禁驚詫──魚鱗沒有刮盡、雞塊上是細密的雞毛、香油金針菇裏居然有頭髮絲。無論是葷的還是素的,都讓人無法下箸。母親年輕時那麼愛乾淨,如今老了竟邋遢得這樣。母親見我挑來挑去就是不吃,她心疼地妥協了,送我去坐夜班車。
天很黑,母親挽著我的胳膊。她說,你走不慣鄉下的路。
她陪我上了車,不住地囑咐東囑咐西,車子都開了,才急著下去,衣角卻被車門夾住,險些摔倒。我哽咽著,趴在車窗上大叫:「媽,媽,你小心些!」
她沒聽清楚,邊追著車跑邊喊:「孩子,我沒有生你的氣,我知道你忙!」
這一回,母親仿佛滿足了,她竟沒有再催過我回家,只是不斷地對我說些開心的事:
「家裏又添了隻很乖的小牛犢;明年開春,她要在院子裏種好多好多的花。」聽著聽著,我心裏一片溫暖。
到年底,我又接到姨媽的電話。她說:「你媽媽病了,快回來吧。」
我哪裡相信,我們前天才通的話,母親說自己很好,叫我不要掛念。
姨媽只是不住地催我,半信半疑的我還是回去了,並且買了一大袋母親愛吃的油糕。
車到村頭的時候,我伸長脖子張望著,母親沒來接我,我心裏忽地就有了種不祥的預感。
姨媽告訴我,給我打電話的時候,母親就已經不在了,她走得很安詳。
半年前,母親就被診斷出了癌症,只是她沒有告訴任何人,仍和平常一樣樂呵呵地忙裏忙外
並且把自己的後事都安排妥當了。姨媽還告訴我,母親老早就患了眼疾,看東西很費勁。
我緊緊地把那袋油糕抱在胸前,一顆心仿佛被人挖走。
原來,母親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了,才不住地打電 話叫我回家,她想再多看我幾眼,再和我多說幾句話。原來,我挑剔著不肯下箸的飯菜,是她在視力模糊的情況下做的,我是多麼的粗心!我走的那個晚上,她一個人是如何摸索到家,她跌倒了沒有,我永遠都無從知道了。
母親,在生命最後的時光裏,還快樂地告訴我,牽牛花爬滿了舊煙囪,扁豆花開得像我小時候穿的紫衣裳。你留下所有的愛,所有的溫暖,然後安靜地離開。
我知道,你是這世上唯一不會生我氣的人,唯一肯永遠等著我的人
也就是仗著這份寵愛,我才敢讓你等了那麼久。
可是,母親啊,我真的有那麼忙嗎?

Friday, July 10, 2009

百喜图~




愿天下有情人,长长99 。。。。。。

BBQ on 11/07/09?